我都说了不行,你这小伙子怎么就这么倔呢?你一个伤刚好的病号逞什么能啊?队长吐了口烟圈,把烟灰点在船板上。
步风东言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奇怪的人,明明两人素不相识,他却这么维护自己,真是让人费解: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的死活与你无关吧?
你这孩子真不会说话,我关心你的安危是因为我不是个坏人,并不是说我爱管闲事好吗?队长捻灭烟头,我啊,有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早早地就离开我了。
步风东言抽抽嘴角:请节哀。
不料队长听他说完这三个字后放声大笑了起来:你这小子,真是我说的离开可不是指人死了,我的意思是说,我家那小子离家出走了,要是还活着长到现在,和你就差不多大了。哈哈!
步风东言无视他的恶趣味,伸手道:也给我一支吧。
哟吼,小伙子才多大啊就学会抽烟了?队长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掏出一支烟递给他。
步风东言接过烟点上,吸了一口吐出去,眼前一片迷茫,正如他此时的心境。就算没被堵在路上,他去了集巅岭又能干什么呢?祈求所有人的原谅?原谅他下达的错误命令?
太可笑了,他明明已经无法被原谅了啊,害死那么多无辜的成员,他真是个笑话!
突然,步风东言感觉自己坐的位置下方有什么东西在往上顶,他提溜一下子跳起来,连话也顾不上说,拽上队长退后了几步。
仅仅隔了两三秒钟,一条巨大的鲸鱼直接从船板下方破力而出,掀起的水柱险些将两人给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