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粉丝从唐珂一开始直播就开始录屏的,舒殊轻车熟路地找到直播最后几分钟发生了什么,看完以后只心想──唐珂要完。
有点儿担心,也有点儿侥幸心理,舒殊觉得唐珂应该能回消息,就发了个:【崽,你应该没事儿吧?】
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对面没回应。
别说手机被商壹气愤的妖力给灭了,哪怕现在手机完好无损唐珂也没力气。
晚上八点半,房间里明亮如昼,唐珂满身大汗地趴在床上,被子只盖住了腰部以下,露出的肩膀、后背、以及一小截儿脚踝此时都是暧.昧红.痕青.紫一片。
他嘴巴微张像缺水的鱼不规律地轻轻喘息着,眼尾像涂了红色眼影一样艳丽,额前的头发都还因为汗湿而粘在了一起,像刚被从锅里打捞出来的鲤鱼似的,已经被人从里到外品尝到了千百种滋味。
隔壁间的浴室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唐珂在恍惚中隐约听见水声都觉得热,无力的手指痉挛似的动了一下,看起来是想往被子里缩。
不一会儿放水声停了,脚步声却由远及近。
商壹进来走到床边,掀了唐珂的被子,伸手要去抱他。谁知道手指刚碰到人的手腕,就被唐珂条件反射地挣扎──一点劲儿都感受不到。察觉到挣脱不开,他就用沙哑得几乎只能用气声说话的声音求饶:“不要……我不要了,先生你放过我吧……”
他指尖费力地去够商壹的指尖,够到了就用没剩下多少的力气与其纠缠,哽咽着讨好:“我错了。”
商壹眉梢一动,克制住某些冲动,先问:“错哪儿了?”
兴许是前几个小时已经说了很多次,这已经成了“考试”必答的“答案”,好像答不对、或者答慢了都会受惩罚似的,哪怕是累到失去了大半条命,听到这个问题唐珂还是没一点犹豫地回答:“以后找别人之前要先找先生,因为先生也需要我关心,需要我爱他……不准再在除先生以外的人面前主动变成垂耳兔,那时候的唐珂很可爱,但我只属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