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满忙不迭的跪在地上,霎有以命相逼的架势:“陛下今天晚上就是说什么奴才也不可能让您去,您现在身子都成什么样了要是再吹一晚上的风还能得了?您若是执意要去,就先把奴才杀了吧。”
卫以珩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身子实在不适,叹了口气:“明早告诉小果子一声,给池临分配一个环境最好的暖阁或是偏殿一类的清扫,没什么活的那种,让他能偷懒。”
张福满道:“陛下不是想见公子吗,为什么不让他来扫卧房,说不定触景生情……”
“朕要是再逼他坐不愿意的事他非得恨死朕不可。”卫以珩摆手:“拿最烈的酒来。”
张福满一窒:“陛下可不能喝啊,没几个时辰就要上朝了,您要是满身的酒味儿怎么行?”
卫以珩凝眉看着他,看了许久才终于妥协躺回床上。
长夜漫漫,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次日一早,张福满找到小果子:“陛下说了给容公子找个最舒坦能偷懒的暖阁偏殿一类的地方就好。
“这是为何?”小果子摸了摸脑袋。
“怕碰了面公子会觉得是陛下用身份压他。”
未经情事的小果子并不能理解,稀里糊涂的应下了,片刻不舍得耽误的把养心殿内的宫殿找了个遍,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离正殿远的不是太大不好收拾,就是不够舒适暖和。又暖和又好打理的又离正殿太近,出个门都能打个照面,愁的他都哭了。
“果公公想什么呢看上去这么愁?”清书从一旁走来。
小果子看了他一眼把这事跟他说了,清书跟着想了想:“陛下这两天一直都待在养心殿不出门,要是安排在附近碰面的机会实在是太大了。
”
“就是啊。”小果子愁眉不展:“陛下这不是睹物思人呢吗,御书房都不去了。”
清书猛地一拍大腿:“对啊!御书房!”
小果子被吓了一个激灵:“什么御书房?”
“您瞧啊,御书房内室是不是又闲又舒坦,陛下最近还一直待着养心殿,有哪个地方比御书房还合适公子待呢!”
小果子恍然大悟:“哎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