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要驱逐我了。”
“我现在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许是小时候吃了太多的苦,让他变得既薄情又深情,薄情是对别人,深情是对他生命中为数不多的光,他的师父,他的师兄。
因为爱慕着师父、在意着影子,所以他心甘情愿的耗费着他的所有时间去保护容池临。
尽管他内心对容池临带着几分嫉妒。
他突然想起容池临错把他当成采花贼的那段日子,谈吐行为都和师父越来越像,有时候很深沉,有时候又格外的不正经。
若是蒙上脸,换上黑袍……
温则痛苦的闭上眼,许久,才用力抹掉脸上的泪,用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师父,我好想你……”
“我愿意叫大壮,你再叫叫我……好不好……”
不会有人回应他,十年间没有,这日也不会有。
——
“阿嚏!”容池临坐在床上裹着被子,发丝随意的垂在身侧,红床黑发,美人如画,再加上被子下似有若无的肩头,本是一副上好的春图,偏偏某些人不懂得欣赏。
容池临不乐意的拉好被子,盖棺定论:“不解风情。”
“勾引也没用,就算你今天脱光了在朕面前载歌载舞也避不开这碗药。”卫以珩舀起一勺汤药,放到嘴边吹凉了,才递到他面前:“张嘴。”
他发现容池临体质真是奇奇怪怪,隔三差五就得受点风寒,一两碗药下肚就又能生龙活虎。
病来的快去的也快,就是折腾人,每次喝药都得斗智斗勇。
容池临装没听到:“你又把卫明泽禁足了?”
卫以珩不想提这事,随口答:“谁叫他胡言乱语。”
“他可真惨,隔个三五天就得被禁禁足,说起来他好像刚被放出来没多久。”容池临道。
“他活该。”只要一被放出来就一定会惹出什么事端,若不是念那么一点点的旧情,他真想将他关到死。
卫以珩捏住他的脸,让他无处可逃,隐隐威胁道:“张嘴,喝药。”
容池临眼珠一转,一反常态乖顺的凑上去,伸出舌尖沾了一点药汤,顿时苦的皱起来,娇弱的跟没长骨头似的:“好苦……快亲一下。”
卫以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