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则:“……”
怎么着他都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不知道多少俊男少女为他这张脸痴狂着魔,今天竟然踢到铁板子了。
“我突然想用强了,”温则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将人拉起,眼神无尽魅惑:“身子服了,心就服了。”
容
池临抬手甩开,毫无诚意道:“对不起,除了卫以珩以外我谁都看不上。”他扫了一眼温则的手掌大小,意味深长的一脸嫌弃:“你也没有卫以珩有料。”
温则:卧槽!想杀人怎么办!
容池临一脸同情:“你说说你何必呢,我这人总管不住自己的嘴,关我几天你再把自己给关自闭了。”
温则:“……”
已经自闭了谢谢。
容池临一瘸一拐的拿起自己的斗篷,就要往门外走,温则一个闪身拦住他:“你要干什么去?”
“洗衣服。”容池临推开他,翻出自己衣服上的几块脏污指给他看:“昨天你抗我的时候把我的衣服弄脏了。”
“外面天寒地冻的,我去给你打水回来。”
容池临继续作:“我洗衣服只用流水。”
温则把手撑在门框上挡住他的路:“你不是身娇肉贵吗,竟然还会洗衣?”
“不会啊。”容池临歪头:“难道不是你给我洗吗?”
温则:“……”你这个小王八蛋!
你想得美你!
半刻钟后,温则在冰上面凿了个洞,把衣服丢进去漂洗,手冻的通红,容池临在旁边像个雕塑似的看着,时不时说两句让他心塞的话。
“这么厚的衣服你得提出来放上皂荚砸一砸,”容池临索性坐在冰洞附近:“这么空漂洗不净的!”
“你懂的还挺多。”温则不情愿的把衣服提起来丢到旁边,转身去拿木棍,容池临手疾眼快,立刻往冰洞里面丢了一把碎布,等到温则转身回来,他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假惺惺感叹一句:“真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