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双双微微一笑:“我们离婚了!”
“什么?”胖婶有些惊讶,圆圆的眼睛睁得都快蹦出眼珠子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就前几天!”对于后面那半句,董双双不想回答,也不懂回答。
胖婶也自己说错话,尴笑着:“我的意思是,怎么那么突然!”
想想还是不妥,干脆就不说话了。
临走,她还低声嘱咐董双双,说楼下的邻居对继父的嗓子有意见,继父整天对着小豆豆吼,还深刻地剖析了大人对小孩各种吼的坏处,还有嘱咐你是离异的女人了,离异女人是非多,不要晚上出门,尽可能呆在家里。
听了胖婶婶的一番“教育”董双双认可地点了点头,想着关于对小豆豆吼的坏处,董双双想起找继父来商量下。
“你自己生的小孩,你自己带咯,自己带教育最好!”继父还是撂下一句,嚷嚷着明天就要收拾东西回老家。
算了,洗洗睡吧!
董双双看了两眼胖婶送过来的肉包子,没有胃口,抱着小豆豆睡下了。
终于,她又再次回到了这座没人疼没人爱的大城,还要一如既往地努力拼搏,独立撑起一个家的生活,或许这才是她本来的生活,桂城的那一切美好的与丑陋的都只不过是小插曲。
那桂城的一切就当是自己需要偿还的债吧,一场人情债,她虽然难过,但不想计较过失,从此以后不联系,各自安好,应该是对彼此最好的相处方式。
就医、工作、康复训练,没有一样不是急着董双双去解决的,短暂的休息后就是一阵陀螺的忙碌了,她又该奋斗了。
第二天,奇美的办公室里,董双双理所当然地被李万全“请”到了茶室。
李万全自斟自饮,奇怪的是没有叫张辉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