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全,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找到这的。”陈宜印象中自己并没有把地址透露过给李万全,对他的突然出现,着实意外。
“我在这头办事,还有我很多天没见你了,想你了,疯丫头。”李万全瞟了一眼餐桌上的红酒:哟,一个人也喝红酒呀。
陈宜怯怯地笑了:是的,在家呆了几天了,烦闷吗,搞点酒来调剂调剂。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找到我这的。”陈宜对他的突然造访,惊大过喜。
“我想找到你很难吗?是不是今天我的到来给你造成困惑了?”
李万全已经敏锐地觉察到陈宜的不妥,但还说不上来是什么,刚进来的时候看到卫生间里的男士衬衫,还是能让他这个花丛老手觉察点端倪出来的。
“不,不,你来,我真的很惊喜。”陈宜拉了拉凳子:请坐。
“我给你带了外卖,一起吃一点吧。”李万全体贴地扶着陈宜坐下来了。
外卖不算丰盛,但是都是适合陈宜吃的,两人有说有笑的,还互相对喂,好不浪漫,陈宜已经完全忘记了阳台有盛凯那么一号人存在。
而阳台外穿吊带睡衣的盛凯,上半身虽然露的比较多,但此时正值夏至,天气炎热不说,单蚊子就够喝一壶了。
一只,两只,三只,胳膊上,脖子上,脸上,黑压压的爬满了一片,此时的盛凯恨足了自己的a型血,专吸引蚊子。
还有陈宜公寓的阳台是内阳,本来面积就不大,盛凯既不敢走动,也不敢拍蚊,就这样静静地等待“输血”,给足了这些公的,母的一顿丰盛的盛宴。
比起蚊子的吸血,盛凯更关心的是:李万全为什么会来?如果陈宜接受了他的追求,今天为什么还去相亲?屋内的两人已经发展到了什么程度,难道陈宜想找备胎?而自己刚好就是这个备胎吗?十万个为什么已经在盛凯的脑子里盘旋,恰好能让他暂时忘记了这黑压压一片的瘙痒。
眼瞅着这片蚊子的肚子从前胸贴后背到10月怀胎的状态,盛凯着急地鼓起两腮,对着蚊子轻轻地吹了吹,试图想把它们吹跑,无奈蚊子纹丝不动,纯当人工扇凉降温了。
盛凯不愤,卯足了肺活量,又一次鼓起腮帮用力地对着蚊子吹。
“卟,卟……”
“什么声音?”屋内李万全疑惑地看向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