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莎莎咦了一下,这个胎记……好像文文也有一个。
她在纸上写下:胎记相同。
“大师,请问您为何对李文文一往情深?”
白雪莎莎是个小孩,根本不懂迂回,上来就横冲直撞。
光文优雅的动作一顿,脸瞬时红到了脖子根,他沉吟了一下,然后解释:“施主,请恕小僧无礼,无法回答此问题。”
没人能知道白雪莎莎的套路,她天生就天马行空,“大师,你不要害臊嘛,我知道文文很多秘密哦,我可以和你交换。”
光文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看起来有着别与往日的可爱和青涩。
白雪莎莎在内心尖叫,继续问道:“大师,你就告诉我吧,你不想知道文文为何躲着你吗?”
光文抬起了头,她就知道有希望,再接再厉说:“我还知道文文和太子的关系!”
光文终于张了嘴,显然也是对太子此人的行为很在意,“你如何知道?”
白雪莎莎自信满满,“因为我们是好朋友!”
刚刚十八、情感经历匮乏的光文满怀期待看去,只见她摇头晃脑说:“文文说了,太子奇奇怪怪的,之前在京城把她关起来,不让太子妃知道,还想纳她为妃!至于为何躲着你嘛……那就要先听听,佛子对文文为什么如此放不下了。”
李文文是假世子的事情,太子并没有昭告天下,当初向西域国王讨要光文时,说的也是与硕亲王府来往过密,需要调查,可以说,除了有限的几个知情人外,没人知道光文的真实身份。
光文也并不知道,他的马甲早在白雪莎莎这里掉落了。
光文并不愿对这个陌生的女子敞开心扉,摇头说:“我只是对她心有愧疚,想补偿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