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文心想,你个男人懂什么,这是女人的母性!母性!她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知要在这里多久,找个小孩子比较容易套取情报。对了豆子,再给我找找有没有给小孩玩的玩意儿。”
豆子猛翻白眼,简单给李文文铺好床铺后去了旁边的厢房休息。
檀木香气混着夜的微凉,李文文按下心中的所有疑问,躺成大字型,怎么舒服怎么来。
既来之则安之,虽然硕亲王是要她来这里反省,可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硕亲王唯一的儿子,还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第二天,预想的寺庙农家乐生活并没有到来。
李文文面无表情地挥动着大扫帚,机械地刮着地面上的树叶。从她的脸上,我们能看到三分凉薄四分讥诮和一百分的倒霉。
原来硕亲王早就交代了,世子此行为清修,务必严格要求,争取改造成功,早日下山。
说起来硕亲王和有孟主持还有些渊源,因此谁也不敢让李文文偷懒,一大早有道便拿着她的日程表去宣读。
卯时起床早修,已时研读经卷,未时打扫卫生后自由活动,戍时上完晚课就要熄灯就寝。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饭菜真的香。
树后露出一颗圆呼呼的小脑袋,李文文总算高兴了一点,赶紧招呼他过来,“松松,来。”
松松很腼腆,但还是跑了过来,额头靠在李文文手上,像个想让人摸的猫儿一样乖顺,“李施主,松松早课看到你,但是师父不许松松扰别人早修。”
李文文蹲下来,摸摸他的小脸儿,“没关系,以后下午我扫完院子你就可以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