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等了一会儿,没听见系统泼妇似的ooc警告,放下心来,轻声道:“跟为师闹脾气,怪我擅自答应了向庭芜让你去玉简门是不是?”
“……”蓟和垂眸,“不……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问这些?”鹿鸣看着他忽闪的睫毛,似笑非笑,“撒娇?”
“……”蓟和侧头避开他的目光,耳朵尖都红了,“没有。”
鹿鸣甚少见他这副局促的模样,心里蠢蠢欲动又怕吓着他,撑起身子后仰,刚想开口,蓟和突然转过脸来,叫了他一声:“师尊。”
鹿鸣:“嗯?”
蓟和道:“你的性情,似乎变了很多。”
鹿鸣:“……”
操,你不是不管这个了吗?之前在行诫堂被我骂连夺舍都没有问!
他酝酿着语言,蓟和幽幽道:“你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
鹿鸣微微睁大了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从没有听过蓟和用这种微妙的语气跟他说话,就好像妻子在审问晚归的丈夫有没有出轨一样,他心里突然有些怪异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奇怪,一时怔愣住,忘了回答。
蓟和见他脸色有异,顿了下,心想难道是自己逼得太紧适得其反,吓着他了?于是咳了一声,虚弱道:“那个,我乱说的……师尊,我累了,想休息,你先回去吧。”
鹿鸣低头看了他好几眼,什么也没说,替他掖了掖背角,然后站了起来,道:“那你好好休息,为师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