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精神头瞧着,莫不是病了,回头还是找个大夫给看看吧。”尤元刈观察着尤子卿,心里实在担忧这小儿子的紧。

之前还没觉得,如今人调到户部需要一起上朝才发现,尤子卿疲惫几乎全显在脸上,不光是精神头,还有别的,就好像,对生活失去盼头,对一切都不感兴趣。

尤子棠也觉得尤子卿这段时间过于沉闷,话少了,人也不爱笑了,没事就望着一处发呆。

如今见父亲提起,不由琢磨了琢磨,才恍然想起来,宁王赵祯,已经很久没来找过尤子卿。

想到这,尤子棠不禁有些担忧。

莫非,这子卿走出一段情伤又陷入了另一段情伤?

那宁王又把他给负了?

“宁王前些日子似乎生了场大病,人都瘦脱相了,大家都道他得了绝症病入膏肓,不过最近几次瞧着好了许多,丰神俊朗精神奕奕,看着竟是大好了。”

尤子棠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尤子卿表情,本以为会看到点情绪波动,然而尤子卿就跟没听见一样,只靠着车壁瞌目打盹儿。

见状,父子俩交换了个眼神,担忧更甚。

马车到宫门时,大多官员已经早早等候在了那里。

尤子卿跟着父兄下马车,抬头一眼就瞧见正朝这边看来的赵戟。

然而一点视线停留都没有,尤子卿就径自跟父兄一起站到了一边。

父子三人刚到没一会儿,宁王府的马车就到了。

赵祯从马车上下来,经过尤子卿身边时,就像压根儿不认识这个人,径自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