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废太子的圣旨,殿下就该表现得丧一些,不然您这意气风发的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封赏呢!”
尤子卿抬眸乜赵祯一眼:“您要实在装不出来,就想想前两天欲求不满的时候。”
赵祯:“……”
尤子卿已经给打理好了,见赵祯还是一脸呆愣,无奈道:“还是不行么?”
随即嘴角讥诮一勾,眼神冷漠还透着不屑:“殿下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尤子卿就是出家当和尚都不可能喜欢你。”
话音刚落,腰上突然就是一紧。
尤子卿一看赵祯眼眸幽暗骤聚面色阴沉,忙喊道:“哎哎哎,情绪错了……”
“是你说会留在孤身边的。”赵祯咬牙切齿:“你要敢离开,孤就打断你的腿,这辈子,你尤子卿生是孤的人死也是孤的鬼……”
“是是是,骨灰都是你的,给你给你都给你行了吧?”
尤子卿也是无奈了:“怎么一刺激还跑偏了?您就把您昨儿的状态表现出来一半,就行了。”
就赵祯这不稳定,说疯就疯的状态,尤子卿还真怕全部表现出来,把自个儿给共情疯了。
“都是孤的,那你紧张什么?”赵祯冷声问。
尤子卿一怔,眼神飘了飘:“我,我紧张什么?”
赵祯面无表情:“孤现在搂着你,就像搂着门口那蹲石狮子,你说呢?”
尤子卿:“……”
赵祯还在补刀:“还有昨晚,说要服侍孤的是你,结果浪到没边,真到关键却浑身紧绷,若不是在发抖,孤还以为在(奸)尸呢。”
尤子卿:“……”
“孤先去了,你好好休息别操心,孤有分寸。”赵祯说罢松开尤子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