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籽总算正经的坐定,又回头问:“我们去哪?”
院长:“先回家!”
一路上,我枕着院长的腿睡在坐位上,一边抱怨院长的腿咯得慌,一边想着小区对面餐厅的酸菜鱼、酸辣藕带。想得口内生津,口水直要流了出来。
回到家里,不待我说要吃啥,院长就让医院厨房大叔送来了一保温桶的白粥;硬是守着我,强行让我吃了半碗。
不,是只让吃半碗!
我跟院长,这两日也算经历了一次生离死别。但当我们都看到对方好好的时,两人间的气氛却又不大对味。虽然我心里早在院长走时就原谅了他,但见他对我不冷不热的态度我却也跟他热络不起来。
下午,院长确认我没事后就让我在家休息,他接了通电话就又出门走了。
半碗稀饭哪能填饱我空了两三天的肚子?院长一走就又饿的我不行!在屋里找了一圈,除了那保温桶的稀饭外,啥吃的也没有。我前几天买在屋里的泡面、自热火锅的都不易而飞了;不用说,定是院长又拿去送人了。对,一定是他又拿去送人了。前一次就把我的零食带到店里去给店里姑娘们吃了。而且还被我抓了个现行!
实在饿得没办法,就又喝了半碗寡淡无味还稀得见不到整米的粥。
得了,估计一时半会饿不死了,就倒在沙发上睡起了午觉。
迷迷糊糊间,有人抓了我的手。我赶紧将眼睛睁了条缝一瞧;哎呦,竟是孙妈!
吓得我霍然坐了起来。
“孙妈你…”我惊讶的瞅了瞅门,“孙妈你来…来了…”
其实我心里是想的:“孙妈你怎么进来的?”
孙妈一脸和善,示意我躺下不要动。我看她抓着我手腕,心说这是给我号脉?那我就乖乖躺下!
也对,这一折腾啊,肚子里这个倒是公诸于众了。这孙妈是来看她孙子还活着没吧!
啊,我突然想明白院长在我迷糊时说我杀人是什么意思了。
他这是说我杀了他孩子啊!
我签的手术单?对,那天蔡籽来接我时我是在医院门口,那单子装包里了!
我的包…我的包是蔡籽从医院拿出来的。不是…给院长看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