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晚上,我习惯性的在沙发上开着电视放小声音睡觉;时常晚上半夜醒来才关电视。
院长已经两天没回来了。过了一天后,每每想起他,他的好,他挥我的那一巴掌我就忍不住难受。就算嘴硬的说没有他一样过,但内心却又很郁结。
我跟院长的感情不同于之前与乔穆楚的感情。我跟乔穆楚虽是自由恋爱,但那只是年少时的冲动,臣服于他对我的用心。我们没有一起生活的经历,每次见面都是假日小别重逢的激情。而激情总经不起生活的波折,从生了孩子后,余下的就只是责任和囿于婚的束缚。
我跟院长一开始就是在过生活,我们认识的时间够不长,彼此有所了解。可能没有那么多激情,但感情都是细水长流积攒出来的。假如非要对比的话,我觉得乔穆楚该是贴在身上的纹身贴纸,而院长却是纹进了肉里的刺青。天知道,洗纹身时是会痛的!
睡至半夜,屋里陡然安静。我以为停了电,半梦中睁开眼一看,昏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在电视机前移动。看那人弯腰放下摇控,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想这大概是我睡迷糊了吧,翻个身继续睡!
“怎么睡在这里?”随即院长轻细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半夜突然听到这声音竟然很催泪,让我很想大哭着爬起来质问他这两天都去了哪里!但人一清醒,那些让人痛苦的回忆也就跟着清醒了,然后强烈的抑制我爬起来的冲动,提醒我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于是我又懒得动弹,随口回道:“一个人,睡哪里不是一样!”
院长:“起来,回屋睡去!”
“……”
我不应也不敢动,生怕只要自已按照他的指令行动了,心里的防御就会崩溃,又都顺着他!
院长在我身边站了须臾,闻得一声轻叹,我便身子一轻离了沙发。
这是要强行把我搬回屋去!
我想要我若不挣扎,他该不至于无缘无故的再揍我一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