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珩王殿下不肯娶我家六姐,怎么,如今同我六姐倒是感情甚笃了?”
燕明殊呵呵地笑出声来,谢君楼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怕是入宫去见皇帝了,她还得在这里拖延时间才行。
“如殿下所愿,让十一验一验便是了。”
燕承业忽然将插入树后的匕首拔了出来,将匕首在拇指上划了一下,将血滴入碗中,抬头看向了燕明渊:“十一,你也过来。”
燕明渊接过燕承业递来的匕首,缓缓举起匕首往手指上割去,啪嗒一声,一滴血不偏不倚滴入了碗中。
“太好了……你们都给我滚开!”
燕明仪一把踹开钳制她的几个婆子,跑到了萧珩身边,眼眸死死地盯着这碗水,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个野种终于要露出真面目了……”
老夫人和燕承业都皱着眉头,紧紧地盯着碗里的两滴血,而国公府的其他人,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燕明殊掏出一方丝帕来,擦去了燕明渊指腹上的鲜血,又取出金疮药替他止血,轻声问:“疼不疼?”
“不疼。”
燕明渊摇了摇头,神色始终淡然,并没有任何身世即将被揭穿的恐慌,只要燕明殊在身边,他便无所畏惧。
“快看,你们快看啊,两滴血并没有相融,燕明渊不是我父亲的血脉,他是野种!”
燕明仪突然兴奋地尖叫出声,大喊道:“哈哈哈哈,父亲,你终于看到了吧,你被他们骗得有多惨啊!”
燕承业愣愣的看着两滴融合不到一起的鲜血,脚下踉跄往后退了两步,难以想象这个事实:“不,这不可能啊……”
“怎么会这样,十一他怎么可能不是……”老夫人也觉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久久都难以回得过来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