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茶才知道,原来地牢的床,还可以有这种用途。
原本,她是本着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思想,半推半就这事就过去了。
直到后来,她才发现……
是她天真了!
发疯的凤无泽,绝逼不是她现在这个小身板可以承受得住的!
她申请退货!
…
地牢的火光明灭。
手腕被无数次地压在略显粗糙的枕头上,桑茶想骂人,可嗓子又哑得只能低泣。
雾蒙蒙的眼瞳昭示着她意识的泯灭。
“混蛋,说好的一次呢……!”
“一次可没有规定时间……”
“!”
脏话卡在喉咙里,逐渐转变为了低吟。
黢黑的空气中,暧昧的哭泣声不断发酵,伴随着不理性的沙哑低吼,持续了大半夜。
而那冷白手腕上的血滴子,好似,在阴暗中闪烁了点点的红光。
无人发现。
…
事后,凤无泽穿好衣衫,眼里的火热尚未褪去,旋即,捡起自己宽大的外袍将床上的累得晕过去的桑茶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