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就知道了。”
陆洵川扫了一眼二人相握的手,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他可以一直牵着钟羽的手走下去。
甚至为了放慢速度,他故意和钟羽聊起了天,“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若换一个人来听,定会一头雾水,但钟羽不一样,他一听就知道陆洵川在说什么。
“上一次回钟家时就知道了,只是直接说出来的话乐趣就少了大半,远不如钝刀子割肉来的有意風思。”
“恶趣味。”
两人说的是钟羽何时发现钟宴身世一事,早在让系统调查钟宴挪用公款的时候,钟羽就知道钟宴不是钟渊的儿子了。
至于为什么没说出来?
因为一说出来钟宴会被立刻赶出钟家,太便宜他了。
“比起一击毙命,绵延不断的痛苦更让人难以忍受。”
“就像钟老爷子?”
闻言,钟羽朝陆洵川投去一个同道中人的笑容,“你果然懂我。”
陆洵川露出相似的笑容,“钟老爷子离开监控室时,我看到你笑了。”
“我笑他执迷不悟,非得亲身感受到绝望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我笑钟宴马上要大难临头,却还不自知。”
陆洵川断言,“这才是你设置考验的真正目的,美其名曰给钟宴一个机会,实际上,让钟宴和钟老爷子后悔终生。”
钟羽飞快睃去一眼,陆洵川了然,笑道,“我知道你又想说偶尔装装糊涂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