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箐:“这位客官练蛊不当,不论是身体还是双手都已被蛊毒腐蚀得很虚弱了。我特制的茶水刚好有缓解蛊毒的作用。”
五王爷微微吃了一惊:“你会蛊?”
卿箐浅笑:“略懂。”
五王爷把视线落在那位老人家身上:“父亲觉得如何?”
老人家举起自己双手,面露难色:“是没了往日的酥麻之感。”
五王爷坐在轮椅上对卿箐行了个礼:“望勿怪,吴某身体不便,礼数不周。家父身体抱恙许久,不知……”
卿箐淡笑:“蛊,一旦沾染上,就很难切断。但好在令父练蛊不深,此时罢手兴许,还能挽回些什么。”
卿箐语气淡淡,眼底尽是清冷。她总是会露出和小孩子不符的神情,像是经历了许多。
五王爷把玩着自己拇指上的玉扳指,审视着卿箐。卿箐行礼,端着茶水出去了。
卿箐非常小心地帮他们关好门,屋内的老人家正要说什么,男子微抬左手,示意对方别吵。
卿箐揣着一颗不安的心,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节奏,在关门之后还是不慎手抖了一下,瓷器碰撞板案的声音让屋内的五王爷会心一笑。
五王爷边上的老人家有些疑惑:“五儿在笑什么?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