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办?”到此,不得想些出路,只怕到时后悔也不来不及。
“药还有吗?”
“还有,不过不多了。”
“有总比没有好。”
“你是想……”庄恒一猜就知道他想怎么做,立马阻止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们再不出手,也许明天帝都的人就先到了。”
太后寿宴,地方各州县的贡品上奉,帝都依次下派几名官员下达皇命,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监督核查,防止贪官污吏。
庄恒犹豫不决,现在这么安稳,那是因为外面一直在散播着信王贪恋美色不误正事的谣言,实际上是不省人事,一旦醒了,那一切就不是那么好把控的了。
毕竟活人的麻烦事远比你想象的多。况且前些天,丽太妃还差人寄了封口信,说是要里应外合,共谋大计。
丽太妃是信王的生身母亲,要是让她知晓,岂不是羊入虎口?再者,她的父亲程将军一向好高骛远,斤斤计较的,这事若落入他耳中,甚是不妙啊。
若有一天,信王继承大统,就算幽州天高皇帝远,但是免不了自己的官途不受影响。
不过,万一自己“挟天子以令诸侯”成功了呢,那不是我说什么,信王就得做什么吗?
庄恒思及到此,想到之后可能的美妙光景,禁不住诱惑,跃跃欲试道,“舒老弟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对于舒伯文,他还是信得过的,他俩都是同病相怜之人,为了在意的人付出所有也在所不辞,这也是当初看中他的一个重要缘由。
“庄大哥请放心全权交于小弟,小弟定当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舒伯文退后几步,低头抱拳保证道。
“好!好!好!”庄恒十分放心地用力拍拍他的肩膀,委以“重任”,“有什么需要本官配合的。”
“信王是要救活的,至于娘娘说的帝都下派之人也是要恭敬款待的,生意更是不能少的,各不相干,但是要各谋其利。”
“你的意思是……栽赃嫁祸?”
“没有祸,何来栽赃一说呢?”舒伯文眼睛瞪得挺大,眉头紧皱,嘴唇下垂,满满是无辜的神情。
庄恒对于他的回答,愣了一会,随后意识到,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无意的赞叹道,“舒老弟的谋略,佩服佩服!不愧是太医院史的嫡亲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