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卿的嗓子已经哑的快要发不出声,只是在最后几下中哭着抓住了贺明钰的手,死命的摇头:“不要,不行,不要弄了呜呜呜……”
贺明钰将谈卿汗湿的鬓发柔和无比的为他理在了耳后:“很快,宝宝再等一下。”
谈卿的腰线紧紧的崩成了一张弓弦的形状:“不,不行……尾巴……”
控制不了,尾巴会露出来……
尾巴……
会被发现的!
就在谈卿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藏着尾巴的时候——
贺明钰却近乎恶意的伸出手指,细细按了按谈卿的尾骨,压着声音勾道:“没关系的,宝宝,有尾巴也没关系的。给老公看看,好吗?”
不好!
不……
不要灌卿卿。
呜,要露出来了……
带着凉意的清晨来的很快。
从不赖床的霸总破天荒的停了每天早 晨固定的晨跑,陪爱人躺在床上,仔仔细细的帮爱人掖好了被角。
谈卿额上的薄汗已经被细致的擦了干净,睡得沉沉,只是脸颊上还带着明显的晕红。
一条柔白蓬松的尾巴沿着被角露出一个尖尖,银耀色的一撮尾毛在晨曦的微光中显得流光溢彩。
贺明钰将人抱在怀里,一手抚着谈卿被灌得依旧有些微鼓的小腹,一手从那条柔软似绸缎的尾上一下下摸着。
像在撸猫。
却又比猫难养活多了。
不过也比猫更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