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破牛奶要加糖 栖声 925 字 2024-03-16

酒格空无一人,时格走到院子,时妈豪爽的笑声从隔壁破茶传来,肯定又是在张罗两人顺利完成社会实践的别样庆功宴。

两家父母总是这样,本微不足道的过场也要来个隆重的仪式证明值得。小破格从蹒跚学步到牙牙学语、从乳牙掉落到明眸皓齿的成形、从学年初的穿上校服到学年末的脱下校服、从书房贴满的奖状到书架上方的奖杯证书每个珍贵的第一次都定格在两家人庆祝的复古照片上。

妈、禹姨,我去叫禹破回家吃饭。时格依靠在破茶篱笆前。

禹妈慈祥哎了声。

离八点还有一些时间,可时格发现自己的心跳雀跃得厉害。

禹破,你在破格街见过这张图里的松绿吗?破格街警局里,刘叔拿出汗哥被困白屋的窗户局部截图。

禹破拿出手机看一眼时间,收住后干净利落回答:没有。总不能老实交代是时格的梦境陪伴物。

时格是不是知道什么?警务人员的敏锐洞察力虽不值一提,但在关键时刻从不会掉链子。

来到破格街的这段日子,刘叔寄居山上的竹阁里,闲暇时喜欢独坐在竹林包围的小潭旁看清泉石上流。恬淡寡欲的性格加上自然的慰藉,顺便把一些事情从头至尾梳理,发现提线木偶的频繁出现似乎与时格那怪异的病症有牵扯。哪怕想法牵强,但只要一放在这个没有解释的世界就允许他的想法存在。尤其是夜晚竹子彼此的摇摆冲撞,那嘎吱嘎吱的响动像是预兆暴风雨。

禹破断然否定,刘叔,我和时格只是不起眼的小人物。那些疯病成魔都是他们自身偏离正道的内心在作祟。

刘叔额上皱纹紧绷,目光犀利。禹破毫不畏缩,抵挡着,也毫不给脸色。

禹破。吴怜从受审室出来,脸色苍白,手里的血已经干了。

刘叔先注意到蚂蚁音量,好了,先回家吧。

时格和这些事是两条平行线。禹破不依不饶,不是所有带血区域都得有人拿张抹布善后。

所以就可以明目张胆借着自己受侵害为由,拿起所谓自卫武器解决事端吗?刘叔这样想着。因为在他的认识中,禹破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都喜欢目无王法地以牙还牙,但某些特例又让他无法反驳,就像这次吴怜的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