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里。
阿诺德向前走了两步:你被影响了。
确实, 自从亲眼目睹了布莱恩夫人、银行家、安妮以及莉莉安小姐的死后,就有一种焦躁萦绕在了萨里心中。
更何况他还每夜经历着那与恶魔有关,但又没头没尾的梦境。
听闻阿诺德的话后, 萨里一愣,也没发现随着阿诺德的靠近,那只凶恶的地狱三头犬竟然温顺如家犬般向后退了几部, 忠诚的护卫在阿诺德的身后。
我
在阿诺德美妙柔和的七弦琴下,萨里火燎般的大脑就像被在被泉水洗涤,除却莫名而生的焦躁,连同疼痛的伤口都变得没那么难耐了。
如此,萨里才更深层次的感到了自己行为上的冒失, 索幸没把自己的小命玩完。
先不说这些,我们先出去,你的手也需要进一步包扎。
阿诺德摇了摇头, 示意萨里此地不是聊天的地方,有什么话出去说。
何况,重要的笔记还在下面呢。
萨里点点头,视线从刻耳柏洛斯身上划过,又停在了阿诺德手中的七弦琴上。
这是什么?萨里一边简单包扎枪口一边谨慎的向钟楼里走去。
他从未在马文庄园看过这个样式的乐器,精致而尊贵的弦乐器。
马文庄园里只有传统的大小提琴与钢琴,非常的古典。
当然,这与马文男爵没有过多的财富保养那些娇贵的乐器也有关。
听说其中有几件老男爵的收藏,就被马文夫人卖去补贴庄园的开销了。
这是希腊的里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