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爷,我想你了。”
大半夜,我在噩梦惊醒之后,忍不住得打了电话。
哦,问我为什么不打苏格兰的?现在是大半夜,我还不想扰人清梦,而琴酒不一样,他和我隔着一片大洋,有时差的。
“怎么了?这个时间打过来,你不会是做噩梦了吧?”琴酒好听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瞬间就让我觉得耳根酥软。
好好听。
而且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大概是因为,噩梦完全没有我家琴爷可怕。
所以一想起琴酒,我反而就不怕了。
“琴爷,我怕疼的,”我向他解释,还有点撒娇的意味,“我梦到了我的一百种死法,好疼好疼的那种……………………”
水刑,火刑,绞刑,肢解……………………
冻死,蒸熟,毒药,硫酸……………………
我做过很多天马行空的梦,也曾梦到过上辈子(黑客技能还是从上辈子的记忆中学来的),但第一次,梦到了好像永无止境的死亡。
很可怕。
特别是那种晃若真实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