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屈海波松懈的时候狠狠给了他一脚,逃走后毫不犹豫的报了警,要不是证据不足加上屈家在后面运作,屈海波可能还能迎来几年的牢狱之灾。
自此以后,虞易养成了随身带着抑制剂阻隔剂的习惯。
这件事虞易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包括他妈妈也不知道。
谭衍拍了拍他的背,大约是想安慰他,但这件事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影响,他只是自我保护的心思太强了而已。
甚至虞易还故意把这件事传到了屈家老爷子的耳朵里,他因此得以清净了好些年。如果不是今天又见到了屈海波,他可能都想不起这个人是谁。
“所以他今天是特意找上门来的?”谭衍在圈里名声不大好,但也自诩是个文明人,从不打架。但今天他蓦然有了想打人的冲动。
虞易又没说话。
在谭衍看来,不回答就是默认,他再次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今天虞易能和他这么多不容易,至少能看出来他是被虞易信任的,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了些许愉悦。
能看出来虞易不想在屈海波的事情上多做讨论,谭衍又转而问起了庄遇,“那学长呢,莫非他才是真的旧情人?”
这次的酸味更浓了些,浓得虞易都察觉他语气里特殊的意味了。
虞易懒懒回道:“你不是听到了吗,就是学长而已。”
“你觉得只是学长,人家可未必这样想。”谭衍阴阳怪气的嘟囔。
虞易再一次陷入沉默,而且长久没有回应,谭衍看不到他的脸,试探地叫了两声:“小鱼?你怎么了?”
谭衍不放心的把人从怀里捞出来,看到一张涨红的脸庞。
他就说今天小鱼怎么这么好说话,一直乖乖的靠在他怀里也不松手。
“哪里不舒服?是又胃疼了吗?”
“不……是。”虞易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虽然后面没有再说话,但谭衍已经知道了。
空气里已经散出了信息素的味道,不仅有虞易的,还有他的。
并且味道越来越浓。
“我记得你发情期好像还没到吧。”谭衍觉得有点不对劲,下意识怀疑起了前不久见到的某位不怀好意的人,“是不是那个叫屈海波做了什么?”
虞易虽然难受,但意识还在,他脸本就因为信息素的过分溢出染上了一层绯红,所以谭衍看不出他的窘迫。他张了张嘴,支吾道:“好像……是因为闻到了……你的信息素,才这样的……”
“啊……”谭衍愣住了,“那……要怎么办?抑制剂能用吗?”
大概也只有谭衍会在这种时候问他需不需要抑制剂了。
虞易有点好笑,但说实话,他也不知道。
他现在不是发情期,但是和发情期的症状又很像,没有特别迫切的需求,但就这样熬着也难受。
虞易手里拽着谭衍的衣服,咬了咬下唇,脑子冒出一个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