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雷帽的华夏语说的怪腔怪调,但是并不影响交流。
“欣赏我的人多了,你算哪根葱?”
赵君可本来就听着感觉声音挺熟悉的,此时看到陈浮现身,顿时惊喜交加的叫道:“小弟,怎么是你?你怎么出来了!”
赵君可第一句是惊讶陈浮出现在这里,第二句却是责怪陈浮为什么藏的好好的,突然从藏身之地走出来了。
陈浮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走过来,边走还边挖着鼻孔,食指挖出一坨鼻屎,朝着贝雷帽的方向一弹,对赵君可说道:“姐姐有难,做弟弟的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
贝雷帽被陈浮弹中,一直以来都是非常轻松的面容,突然变得有些僵硬。
陈浮在上面观察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这个贝雷帽,事实上有一点洁癖的感觉。每次他拿回那名壮汉握过的左轮手枪,都会用一块手帕去擦拭。
所以陈浮故意弹一坨鼻屎在他身上,借此激怒他要知道愤怒是一种无用的情绪,一会儿进行对赌,谁先沉不住气,谁的输面就更大一些。
“小弟,你能这么说姐姐真是非常感动,不过,还是让我来吧。”
“姐,我这么说是有着十成的把握的。你以为我真的是替你送死吗?”陈浮说着对贝雷帽说道:“你不是说我们可以随便选赌什么吗?”
贝雷帽这时候很嫌弃的,正仔细的用手帕擦陈浮弹在他胸前的鼻屎,听见之后,脸色僵硬的对陈浮说道:“那当然了。”
“那好,我要跟你打马吊!”
“马……”贝雷帽差点背过气去。
赵君可一听,不由噗哧一乐,这个小弟,还在这里搞怪。要知道这一艘远洋游轮上面什么东西都有,但是这些具有华夏特色的还真没有。
这时候旁边一名听得懂华夏语的海盗走过来对贝雷帽道:“上校,这小子在耍你,不如杀了他以敬效尤。”
贝雷帽脖子一梗说道:“我说过的话可以不算数吗?”
目光如同锋利的箭一样,从黑超墨镜透了过去,那名海盗赶紧吓得躲到了一边。
“马吊是吧,我听说马吊就是麻将的前身,不如我们用麻将来代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