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说完这些话之后眼神注视她,分外认真。
“为什么会想要接近我们,而且你可能不太知道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可能没多久我也没有这样的说话权利。”
黎忧无奈耸了耸肩。
这话一说出,包厢内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安静,落针可闻。
“黎小姐,你说这话我的确有些不知道怎么理解,干脆说的更明白一点。”
“贺年臣。”黎忧转移了一下话题,不动声色般问,“你拿到一心想要继承家业,仅仅只是争一口气?”
她说到底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的,他疾病是在家族内的身份地位没有那么高,在他们面前是一个纨绔子弟。
每天就只知道混吃等死,每年都在公司拿点分红的富二代?
真相可能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黎忧即便查到了这些,也有些不太相信。
贺年臣噌的一下站起身,面对她的询问,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黎小姐,现在我们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就直言。不要在我面前拐弯抹角,我可能根本就不太适合和你交流了。”
“等一下你会喝酒吗?”
黎忧见他好像是要走的架势,急忙叫住他。
“……”
他难道连喝酒都不会喝吗,这是瞧不起谁呢?
贺年臣嘴边轻蔑浮起一丝冷笑,“黎小姐,如果我都不喝酒了,那你简直就太小瞧我了。”
“不如……”
黎忧停顿了几秒钟,脑中闪过了另外一幅画面。
也就在前不久,她喝酒也喝醉了,就让人买了非常普通的红酒,这一次她想了一下,还是那个度数。
这一次,如果她喝这个度数的酒并没有喝醉,恐怕……黎忧真的会怀疑是那一次江砚西把酒给掉包了。
贺年臣几乎半信半疑,坐回了原地看她还弄来了红酒,有些惊讶。
“你现在约我喝酒,万一我们都喝醉了,做了什么事儿……”
黎忧理直气壮反问他,“你觉得16度的酒喝完一瓶会醉吗?”
“不好说,你酒量不好,还真的会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