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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按照眼下这个情况发展下去,他感觉自己都快要被邢刻惯坏了。

邢刻对他本来就没什么底线,在这段时间的变化,精力的回流之后,堪称更没有底线。

就是让许拙坐在他头顶上撒野,他貌似也没什么问题。

两人过年回家的那段时间,邢刻每天早上起来晨跑,回到家再给许拙做早点,等他睡醒以后吃。内容之营养精致,把孙芳丽都看得咂舌。

让许拙忍不住辩解:“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妈,他晨跑还是跟我学的呢,我就是回家之后懒了一点- -”

“只是回家之后懒了一点?”孙芳丽不信:“阿刻前两天还想买飞机,不是因为你这次回临西赶上春节高峰和他抱怨?”

许拙张了张嘴:“太冤枉了吧,我没抱怨,我就是在火车上夸了句飞机快,过两年通航就不这么麻烦了……”

孙芳丽推推老花镜,一脸高深莫测道:“我懂,我懂。”

和孙芳丽的反应不一样的是,许清朗觉得许拙这样让邢刻照顾着不太好,有点丢他当爹的脸了。

一般在家,那都是许清朗伺候孙芳丽的,从按摩到面膜搅拌都归许清朗来,再看看许拙,同样是自家媳妇,他根本什么也没做嘛,一点都没有得到亲生父亲的真传。

有时候,许清朗给孙芳丽切了个漂漂亮亮的果盘之后,还会一脸骄傲又鄙视地看许拙一眼,脸上摆明了的一排打字:“瞅瞅我,再瞅瞅你,那没用的- -”

气得许拙第二天也开始切果盘。

他切完邢刻切,一家人互相卷。年夜饭外边排了一圈五花八门的果盘,亲戚来他们家走访时,都惊叹许家是不是要改业卖水果了。

是的,孙芳丽和许清朗已经知道了两孩子之间的事,时间是在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