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闾并没有回答钱安的话,默默地看着前方。
“肃王答应我会好好照顾她们,念在我们这些年来的情分,你帮我看着点儿。”顾闾深吸一口气说道。
“既然记挂女儿和妻子那就回去,死守此处没有丝毫意义。”钱安再次劝说道:“你不是说自己的逃跑技艺高超吗?”
“唯独这次,我不能逃跑。”
顾闾没有再给出解释,直接让兵士把钱安带下了城楼。
此时的顾闾好向难而望,仿佛已经突破了距离的限制。
“这个地方,终究还是在等你回来……”
昭京,勤王军已经围城十日,在这十日里他们并没有出现缺粮的状况,这也在江寄遥的意料之中。
杨照可以说是在江旬身上花了大价钱,只不过依靠一家,就算是被称为北境豪富的杨家也无法长久地支撑一支四万人的军队作战。
即使这只军队是江旬所带领,但因为是四面八方强行黏合在一起,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服从江旬。
说得不客气一点,江旬这个盟主只比空壳傀儡好上那么一些。
一旦军队失去约束,那昭京周围的都会遭遇兵祸。
在这种情况下是战是和没有人敢于轻言,一旦得到不好的结果便会成为昭国的罪人。
他们都在观望坐在龙椅上的那位,自从脱困之后,皇帝唯一做的事情便是对那些叛乱者进行惩处,整个朝堂几乎空出了一小半。
放任城外的叫嚣,而对城内的官吏进行惩处,这似乎在给世人释放一个讯息,那就是皇帝认可了江旬的做法。
虽认可却有不承认,也没有如江旬所言的那样,把罪魁祸首楚天交出来,也没有下罪己诏向天下人认错。
这样暧昧不明的态度,让有心人在猜想,是否是皇帝与这位江中郎之间达成了默契。
在外以重兵威胁,在内才能够安心地清除叛乱者。
这样的话,那外面那些可不是什么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