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捂着脸,小心翼翼从围墙上滑下去,歘歘歘,草垛被脚一碰,发出出的干裂声音格外明显。
“谁?”
阿九若是被发现真不知如何解释,若说爬上屋顶跟奶奶聊天去了,娘又要说她把自己带坏了。
阿九猛地脚丫子一缩,爬在墙头上一动不敢动。
吱呀,门重新关上了:“你说清楚,谁贱。”
“我贱,我贱行吗?”
阿爹卑微的求救信号从门窗里透出来。
阿九一猫腰钻进了房间。
“嚯,你吓死我了。”
没想到柳采儿就在门口听墙角,二人都被对方吓了一跳。
“嫂嫂,您不睡觉在这干嘛呢?”
柳采儿把阿九拉进来,小心翼翼关上房门,错愕的眼睛在夜里格外明亮,指了指外头:
“那是……是咱爹?”
“嗯,是啊。”
“我的天呐,那……那说的话的是娘?怎么一嗓子咱爹连个屁都不敢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