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干笑了两声,好似抬眸还能看见她孙女儿咔咔的吃石榴的样子。
牛大爷心里也是觉得不好受人家恩惠的,便把油灯留给他们用了:
“怕俩娃起夜害怕,留给你们用吧,不过也是最后一窝油了,用完可就再没了。”
说着老人家颤颤巍巍的捧着石榴出门,抹黑进了堂屋。
“爷爷等等。”阿九追了出来。
“还有事?”牛爷爷砖头看着阿九。
“爷爷,你家有石磨吗?”阿九询问。
“有,这种东西家家都有,早年还有豆子收成的时候,用来榨油磨豆腐的。”
牛爷爷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孙女,言语之间透着落寞。
“那正好,爷爷,我有大半口袋茶籽,是路上在山头摘得,您老要是不嫌弃,明日拿来榨油,不仅能吃,还能点灯。”
阿九可算是遇到对的人了,还愁着晒干了的茶籽不知道去哪儿找石磨。
“茶籽?”
“对,爷爷,茶籽,就是炸清油的那种茶籽,油是青黄色的,特别程亮。”
阿九高兴地比划着。
“好好好,太好了,这太好了。”牛大爷脸上重新有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