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水木京大脑思考如何“打补丁”描补漏洞,七海紧追其后逼迫性的话又插上一刀,“作为死者学生的你,在进门时看到死者哥哥,松本久秀老师,你没有点头示意和问一声好?这基本礼仪的缺失可不像是你所表现出来的作风。”
字里行间赤/裸/裸的弦外之音,把水木京堵的哑口无言,苍白无力反驳的脸上满是难堪。
他又被抓住破绽了,再一次。
这种赤/裸/裸毫无颜面的点破他精心伪装的“证据”,显得他格外的愚蠢和无知。
这一刻,水木京的内心是崩溃的。
他惧怕了,害怕说话。
恐惧着每说一个字,每一句话。
感觉在绫濑七海侦探眼里,经过她的大脑“分秒”精确分析都是透明无法伪装的。
水木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话多,挑衅,显摆,炫耀……多做多错,多说多错。
他感觉自己现在的处境如同沉默的羔羊,絭养在无知与命运牢笼里,随时会被绫濑七海这位恶魔挑中。
犹如那些在牧场里随时被屠夫宰杀的羔羊,等待着其推理案件之后,警方递上一副银手镯。
他想抗拒。
张了张嘴,出尔反尔的三番两次明目张胆挑衅的玩弄般一脸你没证据能拿我怎样的翻供“口供”,在其他人心中处于微乎其微的信誉度……
后悔……
水木京脸色难堪的变换了几次,跟个调色盘一样颜色鲜艳且多彩。
最后选择默默垂下眼帘,低头闭上了“谎话连篇”的嘴巴。
“所以,你说你十一点到达死者家是在撒谎。”七海的连环补刀技连续刺过去。
七海看他从自信膨胀到低落沉默,变沉默的羔羊,本是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恰恰相反的是,她突然觉得这人好没意思,搞得她好像有受虐心理倾向一样,七海赶紧驱赶走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可怕”想法,回归推理主题。
“事实上,你在接到电话,也就是九点多钟就到来了死者家里,当时还随身携带着一架可组装的天文望远镜。”七海的声音带着独特的清脆,柔中带脆。
不急不慢的推理着,“当然,有可能这天文望远镜真的只是巧合的出现,是你想顺便还给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