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双白收拾完想找个借口离开,转念一想,自己是付了钱的,能有什么理由走?
算了,她也一上午没吃东西了,不如蹭点再说。
喻若然动作很快,没等她进去帮忙,便干脆利落的将食材洗净装盘,又一一端出。
火锅沸腾,静静等待着。
熟练的打开冰箱,舒双白选了两款喻若然爱喝的饮料。
“你喝哪个?要冰的吗?”
“都可以。你对我家,很熟悉嘛。”
饶有深意的看她一眼,喻若然夹了几颗丸子丢进清汤锅,随意搅动。
不明所以的盯了会儿丸子,舒双白怀疑她又想调戏自己,干脆不答。
“那我就不加冰块了。”
“嗯,你是得为易感期做准备了。”
不冷不热的嘲讽一句,喻若然接了饮料,随意晃着。
舒双白又吃一记闷头亏,愤懑的戳着碗里的蘸料。
还逃不过了?
咬了口丸子,喻若然没了食欲,低着头默默嚼着。
“你这几年,易感期是怎么过的?”
舒双白不爱用抑制剂,是怎么熬过去的?
标记谁了吗?
“抑制剂。”
风轻云淡的吐出三个字,舒双白没有多解释的意思。
她不能说,再没有喻若然的日子里,一分一秒都是难熬的。
实在熬不过去的时候,她只能认命的,使用抑制剂。
可没多久,连抑制剂就不管用了。
她在思念中,压抑着自己,熬过了春夏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