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没忍住暗骂出声,舒双白再下一秒意识到自己中了她的计, 千辛万苦练就的温和形象竟就这么崩塌了。
该死。
喻若然忍俊不禁, 指腹轻滑她的脸颊, 顺便挽了她耳边的一缕长发。
“舒老师以前用过这个吗?”
橡胶制的触感碰过肌肤, 舒双白打了个哆嗦, 黏糊的汗感顺着额发落下。
她快禁不住喻若然这撩法了。
“没用过。”
“那舒老师想试试吗?”
暧昧不清的语调。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舒双白竟生出一点把她丢下去的念头。
“闭嘴。”
形象毁了就毁了,总比在她面前彻底没了节操要好。
要脸。
“舒老师想哪儿去了?”
喻若然眨了眨眼睛,缱绻又调皮。
“我说点钞。”
舒双白抿了唇, 沉默。
不能接话, 不能接话……说不过她还躲不过吗?
好在,一路畅通无阻, 埃尔法很快到了地点。
舒双白松口气。
看她拎了东西上楼, 喻若然悠哉悠哉的给她引路,两手空空的,好不惬意。
有舒双白在的时候,永远轮不着她干苦力活。
公寓的摆设和四年前似乎没什么变化,家具也未曾换过,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很是温馨。
舒双白有些动弹不得腿脚,本想放下东西就走,却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