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负责的人，会负责，却不愚善。

「这些话，不过是你臆想出来的。」孟烟看过顾清和的精神状况报告。

以前，她的精神病是装出来的。

大概是装的久了，假的有成真的意思，打击之下，保不齐真的有精神分裂。

孟烟小心警惕的观察四周，寻找着逃离的途径，她不仅要逃，还要避开顾清和手上的不明液体。

空气里飘浮着刺鼻的臭味。

她没猜错的话，瓶子里是硫酸。

顾清和因爱生恨，想毁了她。

「你胡说！」顾清和情绪激动，喊道，「我从高中的时候就和阿琛认识，因为他，我还遭遇了那种事情……阿琛很愧疚，一直在弥补我，我说过最好的弥补就是娶我，他也默认了！」

「阿琛不会骗我的，不会！」

孟烟皱眉，「可是，当年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已经拜托宁婉婉查清了当年的真相。

顾清和眸底稍纵即逝一抹惊慌，但她很快隐匿好情绪，强装镇定道：「孟烟，没有一个女人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很显然，你就是那个例外。」孟烟不准痕迹的拖延时间。

视线略过顾清和的肩头，看向她身后的电梯。

电梯数字正在往上上升，大概率是季琛已经看望了季二爷，准备下来了。

偏的，电梯楼层戛然停在了三楼。

再拖延拖延，孟烟心道。

「当年你使了手段，那些人是被你收买，我查过，每个都有自己的困难。」

其

中一人患癌，没有多少时日，而他家里还有个八十岁的老母亲和一双年幼的儿女。

他拿蹲监狱的未来换了一笔钱。

顾清和神色瞬变，攥着玻璃瓶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隐隐发白，她的下唇被她嗫的扭曲发白，「你都知道了？」

「其实当年的事情不难查，我能查清，你以为季琛不能么？」孟烟冷嗤道，「只是你的演技实在太好，就连季琛都被你蒙骗过，以为你真的患上了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