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她肩胛骨上的伤。
冯安安却会错了意,抓住他的手背,引导般带着他前移,重顿住。
肖抑愣住。
呼吸终至最沉重的顶峰。
虚虚实实,似幻似真,却又肯定是最真实的存在。
某些感情犹如青苔,在冬季隐藏着实力,一直在悄悄地缓慢增长。
到了春天的第一日,失却约束,肆意疯狂的伸张。
又似开了闸门的洪水,万丈野蛮冲下。
肖用手托住冯安安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前按,蛮横封住她的唇。
而后澎湃地从左至右,吻得密密麻麻。
他无师自通般发起狂来,体内粗犷、强力的力量全被激发出来。冯安安甚至吃惊他竟是如此霸道的一个人。
月亮发了疯,两人跌落月亮,急速下落。
因为速度太快,看不见周遭,煌煌流光,好像是路过的星辰。
肖抑埋头不管,浑然不怕,莫说是粉身碎骨,就是洪水滔天都他任其奔腾不息。
冯安安怕肖抑坠落得太快,倾身抓了他一把,转坠下而直上。
发髻已经松散,鬓角几缕青丝,涔涔粘的脸颊上,有些痒,冯安安的手去挑发丝,却挑不开,又重来骚。扰她的颊面。她索性将这不乖的发丝咬在嘴里,这才驯服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