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杭之点头:“此趟回国,我会即刻奏报圣后,体恤苍天,将所得贡粮,尽量回匀一些。”顿了顿,手扶酒坛,“到时候私下联系义兄。”
阮放:“知道。”
许是对话的内容太出格,肖抑震惊之余受了感染,竟忍不住大胆插嘴:“苇万骑,在下有一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苇杭之:“请讲!”
阮放却朝肖抑抡起了拳头:“老子喜欢有屁就放,不能憋着!你要再这样说话,老子就要打人!”
肖抑:“属下无意冒犯,有错有错。”
阮放:???刚才白要挟了?
苇杭之见此状况,举坛与阮放碰了碰酒,阮放喝酒去了,她听肖抑发问。
肖抑道:“苇万骑这样做,你们的皇后真的会允吗?”
苇杭之笑道:“圣后初闻,定不会允。但她是个极通情达理的人,若说通无论生北生南,性命无差,便会允了。”
阮放却在这时放下酒坛,眸中第一次现出深沉色:“说到这,我问一句,妹妹,只皇后允了,便妥了吧?”
苇杭之目光炯炯,道:“差不多,圣后一允,陛下自然同允。长公主殿下虽近年权势愈炙,但还做不到遮天蔽日的地步。”云敖还是二圣说了算的。
“哈哈哈哈!”阮放笑得前俯后仰,言语间带着奚落,“唉,你说你们那个长公主,干嘛一心想做女皇帝?做了有什么用,不出三十年就要嗝屁!英雄母亲留下个狗熊儿子,就不怕二世而亡?!”
苇杭之正色辩解:“乌云大王聪颖慧根,本性善良,他只是玩性太重,耐性和主见尚需磨炼。”
阮放不屑道:“一辈子于巢受哺的鸟儿,你还指望他振翅高飞?”
苇杭之争辩不过,只好道:“此话只能这里说说。”
阮放:“怕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