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小鲤鱼跃龙门似的,萧崽崽猛得向后一跳,又团回被子里了。
苏南锦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情急之下,语气粗了些,陪着笑脸道歉:“哥,我不是有意凶你的。”“大骗子!”大被蒙过头,萧崽崽带着哭腔,“你从来都没有吼过我!”
僵持了片刻,苏南锦忽然灵光一闪。
猴似的,他脱了鞋,手脚并用,攀爬到床脚,与被子团团肩并肩,拉长了语气说:“哥哥,你忘啦,媳妇的裤裤只有夫主才能脱的。”
“唰!”
被子又露出一条缝,缝缝开口真诚地问:“真的吗?”
话音落,苏南锦大喜,又不敢显露于声色,忙咳嗽解释道:“咳咳,那当然,哥哥正在易感期,要乖乖的,听夫主的话,才会更舒服。”
“鸣”对方似乎犹疑了一会儿,沉昤着,在认真考虑夫主的教诲。
趁热打铁,苏南锦再接再厉:“难道哥哥不想和夫主待在一起嘛,被子里只有哥哥一个人,不怕黑吗?”
他故意嘟囔着嘴,语气抑扬顿挫,时而低沉,时而抬高声调,像是在歌唱话剧似的。
偏偏,夫主假模假式的装可怜,还真骗到了某个易感期降智的alha崽崽。
鸣,哥哥只顾自己筑巢,都不搭理我,我好伤心呀。
“鸣鸣鸣!”
眼瞧着,苏南锦故意用枕头捂了捂脸,嘤嘤嘤要哭出来了。
突然,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衣摆被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