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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锦责怪自己粗心,拍了拍额头,也不敢耽误,转了念头说:“咱们还是回卧室吧,先睡一下,好不好?”

“好。”此时此刻,夫主说什么,都会得到他最真诚的拥趸者的赞同。

事不宜迟,苏南锦开了地下室,揽着哥哥的肩膀,扛着人走进隧道,再见光亮,二人已经在别墅内部了。

上楼,开卧房门,把哥哥轻轻放在床上,脱鞋,垫高枕头,喂水,放平枕头,哄睡。

全套料理,一气呵成。

苏南锦呼出一口气,凝视了一会儿萧行之的睡颜,又踮着脚轻轻离开卧室,吩咐侍者重新把另一位医生请来。

虚弱到这种地步的哥哥,是苏南锦前所未见的。

他紧张,心里有隐约带着一丝蠢蠢欲动,倘若能够给爱人扶持、帮助爱人度过难关,光是成就感就足以使人心头振奋不已了。

想到这儿,外厅,苏南锦问医生:“哥哥的易感期大概会持续多久?”

医生:“这个要因人而异了,酒味的alha品质高,短则三天,多则一周。”

苏南锦垂眸:“他会一直这么昏迷不醒吗?”

萧行之的脸色太苍白了,身体也轻得吓人,哪怕沉眠中,神情也漾着痛苦。

医生摆摆手:“不,身体虚弱是易感初期和结束期常见症状,熬过这几个小时之后,alha会进入亢奋状态。”

苏南锦关心则乱,又问了许多,要不要吃药,如何进行膳食调理,亢奋状态又应该注意些什么。

医生狡黠地笑了,说:“与其关心alha,少爷不如趁着现在储备精力,免得过两天,到了兴奋期的紧要关头,少爷受不了。”

怎么个受不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