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萧行之收了驽,沿着破败的木梯踏上楼。
楼上,一片狼藉。
窗帘厚重,拉得紧紧的,一束光都透不进屋子,像是一块灰蒙蒙的裹尸布一样笼罩着二楼。
酒瓶,绿的玻璃,黄的易拉罐,七零八落,稍不留神,就会扎脚。
方便食品的包装袋,有翘臀oga搔首弄姿的颜色杂志,下酒的花生,到处乱扔。
床上一团乱麻,鼻尖能闻到臭气。
屋子里死一样的氛围,令人心中淤塞。
“唉。”
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从萧行之的胸腔中,震颤着,波动而出。
得亏小哭包被支开了,那个金贵又敏感的小东西,要是看见了这些脏污场面,又得捂着鼻子,难受得直叫唤了。
萧行之撸起袖子,唰啦,拉开窗帘,开始收拾。
垃圾,扔掉。
床单被套,洗了换新的。
衣柜里的那些,已经不能称作是衣服,全是些带泥巴的破布。
冰箱空空如也,厨房的洗碗池堆满了生霉的碗筷,早就臭了,漂了层油油的绿苔。
从破败中,将一切捡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