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贺霖惊叹,“狗鼻子啊,萧行之。”
萧行之置若罔闻,冷然抱胸站在一边:“beta对腺体的把控力不强,等他把初次标记的酒味全放光了,你就哭去吧。”
“那哪儿行?”贺霖前脚惊声说,后脚跳起来,“我得赶紧进屋瞧瞧!”
贺霖迈进屋,里头立马传来一道声讨采花贼的怒号。
“操!贺霖,别进来!”陈北衣领拉起,盖住肩膀。
贺霖怒:“陈北,那是不是野香水,是老子的信息素!你能不能学学小胖子,稍微省着点用。”
“我才放了一丁点儿!明明你自己活儿不行,还赖别人乱用!”
当空,陈北遥遥砸了个枕头。
“你说谁活儿不行?”贺霖大叫。
陈北说:“说你呢,喷点信息素就瞎嚷嚷,也没见萧大佛就管小胖子的信息素了呀,老子爱放就放!”
苏南锦软软开口:“我不是小胖子嘛。”
他明明都不胖了嘛。
贺霖说不过,急眼了,也不搭理小哭包,接了扔过来的枕头,用枕头指着陈北,说:“干,你欠收拾啦?”
那枕头被举起来,指着人,柔软地抖了抖,软长条,一点威严也没有陈北瞥嘴:“注意点言辞,我可是夫主!”
“你是夫主?”贺霖气急败坏,“操丨你一顿还给你脸了?你有本事,以后都别求着我上你!”
“你!”听这话,陈北恼羞成怒,“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