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可真拗口。
鸡蛋崽崽脏不脏,那得问鸡妈妈。
怎么他被宋宋抱过,煮的鸡蛋也带了宋宋的味道了呢?
苏南锦嘟囔:“可是哥你刚才还抱过我呢,也没见嫌弃呀?”
“嗯?”
苏南锦讪笑:“没,没什么。”
“叫你洗就洗,哪那么多废话丨”哼,一解释不上来,就凶人转移话题,哥哥的花招,他早就看透了。
苏南锦故作矜持地哼哼,摇头摆尾的,学着萧行之刚才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冬日寒凉,屋外的风呼啦啦吹着,屋内有暖气,人舒适惬意。
苏南锦捧着蛋刚跑回屋子,被哥哥的出浴图晃了眼,围巾都还没来得及解幵。
这下好,能脱的更多了,他当着哥哥的面,一件一件往架子上挂。
跟剥洋葱似的,七七八八少了层外衣,里头嫩了不少。
还剩秋裤和棉底衫,扣子解了就是只剩洗澡的底气,苏南锦越脱越慢。
他脸蛋上的红晕还没消,呼吸有些颤抖急促,手指纤长白皙,骨节跟水葱似的,落到白玉色的扣子上。抠一下,没解幵,再抠一下。
幵了,锁骨露出来。
他瘦了,颈窝有些深,倒了清水能养小金鱼似的。
皮肤嫩,跟树梢上的初雪似的,还软,让人联想起一脚踩进雪堆里,被柔雪包裹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