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腊公主轻叹,“你这腰既小又软,摸着真舒服,还有这儿……”
语嫣猛然喘息了一声,似乎正拼命压抑着什么痛苦。
司徒晋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像给雷劈中一般。
此时,屋里又响起一连串暧昧至极的动静,喜腊公主的诱哄声和语嫣的呜咽声掺杂在一处,声音虽极低,却简直要把他的耳朵穿破了。
司徒晋忍无可忍,抬起腿,一脚踹开了门。
喜腊公主猛然跳了起来:“什么人!”
司徒晋大步而入,看到屋内情形,霎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语嫣的外衫已经被这喜腊公主强行解了大半,人给按在躺椅上,鬓发散乱,双颊酡红,眼里含泪。
他的脸一下子黑得跟锅底一般,只恨不得将这喜腊公主提起来一把掐死。
然而喜腊公主却丝毫没有犯错的自觉,恰恰相反,她还一副好事被人打扰、分外不悦的模样:“司徒晋,你敢踹我的门?”
司徒晋并不搭理她,他阴着个脸走上前,一把拽起语嫣,解开披风将人团团罩住,连脑袋都挡得严严实实。
喜腊公主怒从中来,将鞭子一甩:“把她放下!”
司徒晋单手将人抗在肩头,眯着眼盯了喜腊公主一下:“有本事,你把鞭子甩过来试试。”
喜腊公主手一举,正要甩鞭,却见屋里又走进一人,登时变了脸色。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杜古砚。
杜古砚斜靠在门边上,静静地望着喜腊公主,什么也没有说。这样一个看着寻常至极的眼神,却令她陡然生怯,几乎是立马垂手放下了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