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一刻心情那个得劲儿,简直不要太解气。
可过后呢?
过后只剩无尽的怅然若失和空虚。
随心所欲把愤怒发泄出去后原本以为心里会很舒畅、很好受,但没有。
反而内心逐渐升腾起一股子莫名的烦躁,愈烧愈烈。
等再醒来,大胖子盯着天空,耳边回荡着在精神监狱里听到的那些或正经或不正经的劝解,长吁一口气,感叹一声:幸好。
刘三横这杯酒敬得诚恳。
顾位把杯子捏在手里转了一圈儿,酒香飘起来,一股清冽味儿扑鼻而来。
这是想喝?
大胖子见状瞟了眼旁边的易仟皖:“老易,你这回可不能代劳了。”
哪知易仟皖坐得稳当,压根就没动那心思。
旁边庄庄接过话头:“不是,我哥真不能喝,一杯倒。”
刘三横道:“酒量酒量,就得练。”
他下巴点点易仟皖:“再说,真倒了这不旁边有人么?”
庄庄看了眼易仟皖,没说话。自打从精神监狱里出来,庄庄话就很少。
顾位仰头喝了一口。
嗯?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