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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写的是什么东西?”夜蛾正道已经看了任务信息好几遍,“又是咒术师,又是诅咒师的,‘窗’也没搞清楚就发放下来了?恶劣事件...情况很糟糕吗?”
车窗打开,中塚明焦虑地吸了口烟:“最开始我也以为很棘手,不过某种程度上又不算是棘手,最麻烦的是那些脑子有问题的普通人。我已经被喊去先观察过,那片地可真的很血腥。血色都渗透到泥土下面去了......”
无名村所在的区域并不是山地,反而偏向丘陵地带。没有大河,有一些小溪流。
植被茂盛,小山坡上也覆盖了许多树木,无名村是被青山绿野环绕着的。
对外只有一条略显陈旧的水泥公路。
他搭在车窗边叩落了些灰烬,远眺升起渺渺炊烟的无名村:“但都是同一个人留下的血液。很不可思议,但无名村所在的大部分区域确确实实是被他流出来的血染遍了,我之前还怀疑这个人活没活着。”
所见之景很宁静很平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山村。
“他应该不是诅咒师,是个被普通人发现拥有咒力的孩子。”
中塚明不适地回想起与神色狂热的无名村村民交流时的情况,感到有点精神性的反胃,“还被那群疯子说是天与的最棒祭品?因为可以无限地使用?”
“——啧,夜蛾,等会去了你可一定要忍住啊。”他坐立不安,又狠吸了一口烟,“在你眼里,估计他就是个被摧残得像是快坏掉的咒术师苗子吧。”
中塚明还记得被村民热情地带到那栋木屋前看到的场景。
密密麻麻圈禁在少年脖颈、手腕、脚腕上代表祈愿的木牌,看不见哪里有伤口,但那股混杂在木头香气里血腥味缭绕不散,闻起来让他有种微妙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