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声音骤然低下来,目光灼灼地望着游西雀,语气旖旎呢喃:“——你,游小姐。”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落下,游西雀陡然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是一种被某种恶心东西盯上的感觉。

白隐很显然将游西雀和白戾歌是旧识的事情信以为真。

想到这里,游西雀在心里冷冷翻了个白眼。

呵呵哒。

您这是自己脏,也觉得别人脏呢。

“他不敢的事,我这个做弟弟的替他做……”白隐似乎终于找到了观众,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眼神里却隐隐找到了某种“演出”才有的兴奋感。

王医生从来读不懂他。

而眼前这个女人,那天夜里第一次被她用刀抵在树上,他就知道,她的眼神告诉他,她的骨子里一定隐藏着一种不为人知的疯狂。

她能理解他!

她一定能理解他!

白隐亢奋地想,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眼看着白隐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游西雀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会觉得白隐有非常强烈的违和感。

尤其之前和他说到白戾歌的时候,那种违和感更是达到了一个顶峰。

任他嘴上装得和白戾歌关系有多好,真正在说到白戾歌这个人的时候,字里行间都是“他就是这种人”“他是个会对未成年出手的畜生老师”“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按捺住欲望,包括白戾歌”“孩子一定是白戾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