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杭刚走,他喝过水的玻璃杯还在茶几上放着,盘子里的水果吃了一半,一对水果叉立在切成块的红艳艳的西瓜瓤上。
相谈甚欢?
徐江天脸上的郁色更浓,眉目也跟着压低了下来,显得十分不悦。
“这个时候,你来干什么?”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跟盛蕤在一起吗?”
柳绡绡听他这么说,关门的手一停:“我就知道她要跟你告状,这个盛蕤,都要做新娘子了,还这么八卦。”
“哦,那有什么新闻值得她八卦的吗?”
“没有。”柳绡绡无奈叹气,“余杭是来道歉的。”
“什么事需要他向你道歉?”
“他说,那时候知道我出了事,却没能来救我,感到很不安,为此来向我道歉。”
徐江天接过她递来的一杯水,握在手里:“这本也不是他有权参与的事。”他喝了一口水,心里仍是不大痛快,“哼,他倒很会以退为进。”
“什么呀,人家是出于好意才来说这些话的嘛。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