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是去徐子谦家,他有自己的考量。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沐晨未必能想到,他在枫丹小区,还有另一个安身之所。
安身之所,奇怪,他为什么会用上这四个字。
到了徐子谦家,喝了一杯水,乱糟糟的心总算彻底的平复了下来。
报警吗?
说什么呢?
我被一个男人猥亵了?
倒不说难不难听。
而是警局可不可能立案。
按照国内现有的法律,还没有哪一条是明确保护男性不受性骚扰的。
何况,他没有证据。
告沐晨,显然不现实。
那就忍了?
忍又咽不下这口气。
但李欢心里又很清楚,自己所谓的弄死沐晨之类的话,还真就是嘴上叫嚣叫嚣。
没有钱,没有权,凭什么弄死人家。
要是能凭一腔孤勇的话,刚才在家里就不会被人压着差点给强了。
要么疯狂一点,搞点犯法行为。
这李欢又干不来。
倒是有条捷径,求助于徐子谦。
只是想了想,李欢立马否决了。
徐子谦这里的人情,他已经还的够辛苦了,不想再多欠一点了。
至于沈离家那位,那更是不好意思去够啊。
李欢觉得,自个儿就像是被雷劈了,只能白挨了,内心那个憋屈啊。
憋屈着憋屈着,自然失眠了彻夜。
早晨扛不住,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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