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湛西想了一下:“两三天吧,每个人不一样。”
“嗯,”孟以南等了等,状似无意地问,“那明天要是没结束怎么办?”
穆湛西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一声,反问:“你说怎么办?”
“我……”孟以南脸红了一下,小声说,“我明天还想弄一次。”
穆湛西点了下头:“行,明天你来。”
好像某种神圣使命的交付,孟以南重重点了下头。
穆湛西就叹气,在他被捏得发红的脸颊上抹了抹:“算了,还是我弄。”说孟以南咬腺体的时候实在很疼,希望他明天下嘴可以轻一点。
说到咬,孟以南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犹豫良久,最后贴着穆湛西的耳朵说悄悄话,提了一个自己前天才诞生出来的一个愿望。
穆湛西听完有些好笑,打量他一会:“这种事也要羡慕?”
“嗯,有一点,”孟以南脸红了,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说,“我也想有。”
穆湛西就满足他,不过没在脖颈,而是咬在锁骨上,等了会和孟以南说好了。
孟以南拉开领子努力低头看,但是因为位置较高,不照镜子的话根本看不到,他就又看穆湛西。
一副小狗狗祈求的样子,摇尾巴,眼睛好像会说话,眨巴眨巴地说着“不行不行,你再亲我一下”。
穆湛西对这种眼神没办法,往下一点,找了个孟以南低头就能轻易看到的地方咬了一片红印。
问他:“这次好了没?”
孟以南检查之后觉得很满意,点点头说:“嗯嗯,这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