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会儿酒精依旧作祟,刚下肚的那杯酸奶还没有发挥作用。
孟以南就把哥哥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抬头找到洗手间标识,扶着他过去。
路过穆湛西的那些同学,大概有人依稀看到他们,迷迷糊糊地说:“穆哥,你、你怎么吃个饭,还,还自带Omega啊……”
“就是,”另一个四仰八叉躺倒在椅子上,大着舌头,“还有醉、醉后服务。”
“那叫酒后、酒后服务。”
“管、管他什么服务,也借我扶一下啊,我也、也想去厕所,头晕走不动了……”
“我、我可以扶你,但我也头晕走不动道……”
然后那俩人自己对上话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孟以南觉得挺好笑。
他想,怎么穆湛西喝醉了都这么安静啊?一个字也不肯说,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虽然穆湛西话少,但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孟以南觉得要是自己锲而不舍地对话,总有那么一句穆湛西会回答。
于是他走了两步,小声地叫“哥哥”。
感受到肩膀上的手臂收了收紧,孟以南就知道他在听:“怎么不说话啊?”
果然没回答。
孟以南突发奇想,觉得穆湛西可能断片了,看着是醒着,实际上已经喝得找不到北。于是侧过脸来,小声又故意地叫:“穆湛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