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意浑身发软,被他碰到的地方都敏感得打抖,分不清醉的到底是谁。
醉酒后的姚识秋失了分寸感,见冉秋意没有要拒绝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地收紧手臂,下巴抵着他的肩头蹭了蹭,嘴唇挨着他的耳垂,说话的时候像在用呼吸放肆地亲吻。
冉秋意伸手摸了摸横在自己腰间的手,不出意外,直接被捉进了掌心。
他问:“不高兴才喝那么多酒的?”
姚识秋点了点头,头发蹭在冉秋意颈窝里,算是承认了,而后又委屈兮兮地重复了一句 “不高兴”。
冉秋意哄他:“你坐好,我帮你擦擦脸好不好?”
姚识秋说:“不好。”
醉鬼不听话了,冉秋意只好另寻法子,和他打商量:“那你让我转过来抱抱?”
姚识秋没说话,好像在暗自权衡。
半晌,他松开冉秋意,在冉秋意转过身后,又立刻重新把他抱进怀里,生怕他说话不算数似的。
冉秋意感觉他在酒精的作用下变成了犬科动物,还是超级委屈的那种,他摸摸姚识秋的头发,拍拍他的背,甚至还学着姚识秋平时常对自己做的小动作,捏了捏他的后颈,耐心抚平他的躁动。
抱了一会儿,冉秋意问他:“还是不高兴吗?”
“我们去坐下,好不好?”
姚识秋不放手,跟没听见一样。